“蒋韶从她宫里走了吗?”虞妗又问
青黛转身去拿方才挂好的狐裘,往虞妗身上披:“婢女来说了,殿里没旁的动静了,只齐太后在哭,想来是已经走了。”
虞妗站起身:“那咱们去会会西宫太后吧,便是他没走,听着我来了也会乖乖藏好,害怕被哀家瞧出什么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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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妗领着青黛去长亭殿时,整个大殿都静悄悄的,只听见齐漪在里头大发雷霆。
“太后娘娘到——”
说是两宫太后,实则也只是给承恩宫齐家一个面子,妾就是妾,哪怕是皇贵妃,在虞妗这个明媒正娶的皇后面前,她也永远矮一头。
况且依照大燕的惯例,若不是齐漪生的秦寰当了皇帝,她在后宫独占鳌头这么多年,也只有给先帝陪葬的命。
虞妗跨进去,便踩着了一地碎瓷片,齐漪坐在上首脸色阴沉,厚重的脂粉也挡不住脸颊上的掌印,正死死的看着她:“你来做什么?”
虞妗对于坐那儿也不计较,瞧着旁边有一把干净的交椅,便坐下了,一边慢条斯理的说:“哀家好歹也是你的主母,你许久不去桂宫请安,哀家还以为你在这后宫耍得忘了形,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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