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年?
虞妗突然眼前一亮,半响又黯淡下来,双手摩挲着早已经不甚平整的绣面,这个绣工,确实不大像她的。
这面绣帕的四边已然脱丝,颜色也不如从前的鲜亮,一看就是主人时常拿在手中的赏玩之物,仅仅是毛边褪色,应也是主人极力保存的结果。
虞妗越看越觉得奇怪,这走线的手艺与她如今有些差距,也不像是她幼时所做,倒是有些像……
虞妗柳眉微蹙,看向一旁踮着脚朝这边张望的银朱,招手让她过来。
“怎么了公子?”银朱不明所以。
虞妗将绣面翻给她看:“你瞧这个眼熟吗?”
银朱睁大眼看了一会儿,突然说:“这不是从前奴婢给您绣的?有一年进宫时不慎弄丢了,您回来还哭了好几场,拿新的给您都不要,只要那个。”
“你绣的?”站在对面的两人异口同声的问,比之虞妗,秦宴的脸色要更加难看几分。
银朱刚要应答,虞妗便把她的嘴捂住,看着秦宴笑得幸灾乐祸:“我想起来了,这可不就是银朱的手艺?看不出来啊摄政王殿下,您这小心思藏得够深呐。”
秦宴一张俊颜黑如锅底,转身挪了一步,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