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召上来。
“传,太后娘娘懿旨,誉国公府众人下跪接旨。”
虞德庸黑着一张脸缓缓跪下,白氏身子不便,便坐着听旨。
“誉国公虞德庸,私德不修宠妻无度,杖责可免罚奉三年,闭门思过,侧夫人陈氏,恃宠生骄以下犯上,苛待病重嫡妻,太后懿旨,褫夺敕封掌嘴五十,幽闭陋室不许侍奉。”
青黛睨着虞德庸:“国公爷,接旨吧。”
虞德庸牙关紧咬,半饷才将双手高举,咬牙切齿的说:“臣,接旨。”
青黛将诏书放入檀木长匣中封存好,交给虞德庸,又说:“娘娘知道,如今陈夫人不得空,世子夫人又临近产期,府里头就再无主事夫人了,特地寻了一良家女子赠与您。”
说罢便拍了拍手,一位身穿肉桂色袄裙的姑娘走了进来,身姿窈窕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奴家莺书,见过国公爷。”来人柳腰一软,朝着虞德庸款款下拜。
虞德庸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别的不行,唯独贪那点色,要不然也不会在娶了王家女后,又惦记上外头的陈氏,娶了陈氏后口口声声爱她一人,转脸又在外头养了好些外室。
说来这陈氏也是跋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