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几个肚子里也没有动静,这让虞德庸不得不做它想。
虞德庸奇迹般的消了气,木着脸轻咳了一声:“以下犯上,该罚。”不能怪他见死不救,要怪只能怪你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今日在宫里,让陈氏当真吃够苦头的,还是禁卫军执的杖刑,棍棍到肉打得她皮开肉绽,银朱亲自执掌刑,她力气小,一百掌下来陈氏不过是红肿了两边脸颊。
而这会儿,执刑的两个军汉手下的力气,可不是银朱能比的,不过几巴掌便打得陈氏口吐鲜血,五十掌尚未打完,人就昏阙过去了。
这会儿带来的太医倒是派上了用场,一根银针下去,陈氏长吐一口气,幽幽转醒。
青黛看着外面,想着王氏怎么还没来,一面说:“刑罚尚未行完,继续。”
片刻后在交替的耳光声,以及陈氏有气无力的惨叫声中,等来了姗姗来迟的王氏。
王氏的贴身嬷嬷古妈妈搀着她进来,手里抱着个巴掌大的布老虎摆弄着,口中念念有词:“布老虎,絮絮玩,布老虎,给絮絮玩。”
虞妗,姓虞名妗,小字絮絮。
青黛当即起身行礼:“下官见过王夫人。”心下暗揣,收拾得很干净,只发髻上还带着水汽,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