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个暴跳如雷的人并不是他。
等虞德庸到时,青黛正在白氏的陪同下,在正堂饮茶,见他来便起身行了个礼:“下官见过誉国公。”
虞德庸在上首落座,摆手道:“不必多礼,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青黛笑道:“不知府中人可齐全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虞德庸知道虞妗想要看谁,却故作不知道:“本公那老妻才承了娘娘的赏,如今正起不来身,还望大人体谅一二。”
青黛不愿跟他兜圈子,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娘娘有旨,定要下官见着王夫人,至于陈夫人,娘娘命下官带了太医来,烦请您也将陈夫人请出来,好让太医诊治。”
这是打定主意非要见王氏了,虞德庸无法,黑着半张脸让人去请王氏。
居善堂就在正堂之后,所以陈氏来得要比王氏早一些,被几个婆子抬着来的,一进门便瞧见了青黛,有气无力的骂道:“你还有脸来?你个小娼/妇,满肚子尖酸诡计,伙同那个死丫头害我!”
转头便跟虞德庸哭:“公爷,就是她,还有虞妗屋里那个死丫头,和王氏生养的那个贱人合起伙来欺辱我,您可得给我报仇。”
虞德庸恨不得将她这张嘴缝起来,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