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肆无忌惮的看着她,而不引人怀疑,也不引起她的注意。
秦宴舔舐着淡色的唇角,眸中的掠夺之意险些藏不住。
真想将她藏起来。
虞妗那双眼很好看,眼尾泛桃红,长睫忽闪间,眸子里仿似点缀了满天星河,平日里未语都带着三分笑,这会儿却一丝笑意也无,一举一动间皆是杀气,秦宴知道,她生气了。
果不其然,下一瞬便听虞妗森然道:“呼揭毁诺,福宜长公主生死不知,北地百姓水深火热尸横遍野,你倒好,吃着皇粮穿着锦衣,仆妇成群挥霍无度,却毫无血性张口便是退让,你怎不想想燕朝历代帝王,哪个不是将呼揭压制得毫无喘息余地,一退再退,不过是给那群蛮子欺压我朝的机会,燕朝国威岂能践踏,你是何居心!”
“杀了你,以血祭旗吧。”
“不是还有人说国库空虚吗?曹大人过个整寿便能豪掷千金,想来家底颇丰,正好填补填补国库,曹大人为主战出的一份力,哀家和天下百姓都会记着你的。”
虞妗字里行间,无不是在暗指曹千庆贪污受贿,朝中谁人不知,曹千庆入朝为官前家境贫寒,其母以浆洗供他读书度日,他如今也不过是区区一个御史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