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和他聊了一会儿,两人相谈甚欢,然后那男人离开,结果那个女人转身去了旁边的咖啡店,又和另一个男人深情相拥,互诉衷肠。
“我正在想,这两个男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傻,后来突然发现这女人好像还有个丈夫,你说是什么冤大头娶了这么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呢?”
苏逢嫣的脸上红了一阵,又白了一阵,最后咬咬唇,一脸桀骜地看着他。
“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我的确是和他们见过面,但还远不到你说的’水性扬花’的地步,至少远不如你。”
她知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多余,倒不如索性把话说开。
沈安行脸上的笑已经消失,一瞬间满面冰霜:“苏逢嫣,那你觉得怎样是水性扬花?捉奸在床吗?”
苏逢嫣也冷着脸和他针锋相对:“你说的林翩然的爸爸是指严少卿?”
“对,严少卿。”沈安行盯着她,眼里露出狠厉的光芒:“你把我当什么?不只在外面找男人,还找上我的姐夫,难道是我给了你什么错觉,让你觉得我很好说话?”
“第一,我没有找男人,充其量只是叫找备胎;第二,我几乎对严少卿一无所知,并不知道他是翩然的爸爸;第三,我从来没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