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胜忙不迭改口,“看我这话说的,杳杳这么懂事,哪儿能呢!”
甄杳不想再听了,只说:“舅舅,我们上去吧。”
“好好好,上去上去。”
一上二楼,蒋老夫人唉声叹气的动静就从大开的房门里传了出来,“……唉,我也是命苦,对杳杳爱之深责之切,没想到反而让我们疏远了。亲人血脉斩不断啊,说到底我们才是真心为她好的人,她怎么就不明白呢!要是她一直不肯亲近我们,是不是我只能带着这遗憾进棺材了?”
“妈,您少说几句,别说多了又咳嗽得止不住,一会儿杳杳也心疼。”
田璇一说完,蒋老夫人就一声接一声地咳嗽起来。
“妈,您怎么又咳嗽了,妈!”
脚步声在房门口停下,咳嗽声越发大了起来。
冷漠至极的男声轻飘飘砸下来,却在蒋老夫人和田璇耳边炸开一道惊雷。
“人倒是很精神,不像活不长。”
哪怕说话的人语气淡淡,可这话依旧十足的倨傲,偏偏他们还半点不敢有不满,一齐慌乱地转头看向门口,“宋少?!”
“宋少,您怎么来了!”田璇神色又惊又喜,显得表情有些滑稽,忙乱之中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