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努力盯着某一处想要聚焦视线看清。
眼前像相机对焦那样从模糊无限趋近清晰,让她两只手都不自觉地攥紧了。
可是在足以清楚视物的前一秒,这种好转又蓦地消失,视野又迅速跌回沉重的黑。
甄杳不死心地重新眨眼重复刚才的步骤,可是却无济于事。
刚才的昙花一现就像是幻觉,好像从没发生过。
她呆呆地保持着现在的姿势坐了好一会儿,最后无比沮丧地塌下肩背的挺拔弧度,捂着脸恹恹地窝回躺椅上。
第二次,这是第二次短暂地复明。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具有冲击性的事作为诱因,一切平平无奇,毫无规律可循。
这让她想尽力重现刚才的情形都做不到。
这周再次去看医生的时候,甄杳把这件事给许丽说了,对方有点惊讶,“距离你上一次出现这种现象其实并没有距离很长时间,而且导致两次复明的诱因也不太一样。你确定这一次复明前没发生什么刺激到你的事吗?”
“午觉的时候做了几个梦,算吗?”
“梦?能和我讲讲吗?”
甄杳犹豫了,没有立刻开口,过了会儿才说:“只有一个梦和那次事故有关,是我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