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陈页心怀不轨,后面的这些事就都不会发生。”他声音低缓磁性,“如果一条路足够安稳,你拄着盲杖自己一个人就能走到终点,前提是没有人恶意来撞到你,哄骗你。”
“错不在你,但是你要学会将这些交给有防备能力的人。”
甄杳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也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些。说这番话时他自始至终没夹杂任何感情,只是将事实冷静分析在她面前。
不是长辈的苦口婆心,也不是同龄人同仇敌忾的安慰,他没站在任何一个角色的立场上。
“我知道了。”她郑重地点了点头。
“至于其他人的目光,你不需要在乎。”他忽然换了口吻,“你站得足够高,是他们需要在意你的想法。下次别傻得只会让别人欺负,明白吗?”
甄杳轻轻舒了口气,心里暖融融得像是要被车内的空调暖风热化了。
“嗯,我明白。”她轻声道。
也许她现在还做不到完全坦然和从容,但谁也不知道眼前的黑暗将会持续多久,她总不能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
即便现在有人保护她,她也要学着变得坚强起来。
……
晚上周惠和宋毕打来视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