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杖我找机会给她,还得想想怎么说才不让她觉得难过或者难为情。”周惠叹了口气。
宋延辞温和道:“我来吧。以医生的角度叮嘱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那你也得注意点儿。”
“我明白。”
听到这,甄杳轻轻将房门重新关好,默默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被子下隆起的轮廓轻轻颤抖,她咬着嘴悄悄哭,生怕弄出任何一点动静。
她还以为有人反对自己留下才爆发冲突与争吵,却没想到是因为关心她。
……
一觉醒来正好是晚餐时间,吃完饭甄杳跟大家一起待了会儿就一个人回了卧室。明明不是第一次来,这次甚至要长住,她却好像没有以前来的时候那么自在了。
关门时她听见周惠随口埋怨:“这么晚了渌柏都还没回来,该不会又要忙到半夜了吧?”
“他在这上头有野心,由着他去。”宋毕满不在意。
门“咔嗒”一声合拢,甄杳接起好朋友姜聆打来的电话,两个人聊了好一会儿,问了半天又叮嘱了半天姜聆还是不太放心,跟她说好过几天来看她陪陪她。
两个人一直聊到甄杳有点困了才挂断电话。
宋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