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没脸没皮,“不是小哥也是小狗!汪汪!”
迟苦烦他烦得不行,说:“我洗澡。”
“那我也去,”陶淮南盲文锥一扔,站起来挂在迟苦后背上一起去洗手间,“一起洗一起洗。”
少年身条渐渐抽长,陶淮南又没有分寸,洗澡时贴着迟苦蹭泡沫。
迟苦让了两步,他就跟两步,笑么滋儿地贴着迟苦说:“滑溜溜。”
那晚迟苦被陶淮南搂着睡,睡着了也没松手。梦里迟苦也在洗澡,被陶淮南蹭了一身泡泡,后来他把陶淮南按在墙上,陶淮南被他咬了脖子。
半夜迟骋醒来去洗手间,他一起身,陶淮南半睁眼,抓住他的手问:“小哥干什么去?”
迟骋清了清嗓子说:“厕所。”
“嗯嗯,”陶淮南再次闭上眼睛,“那快点回来。”
“走吧,男孩,去看红色的朝霞,带上我的恋歌,你迎风吟唱……”
没心没肺的男孩儿长大了也有心事,陶淮南手机里开始有小秘密了,每天带着耳机听些乱七八糟的,时常听得一脸纠结。
陶淮南枕着迟骋的腿睡着了,迟骋把他耳机摘下来,手机从他胳膊底下拿出来要给他关了。
屏幕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