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小哥没猜到。”
陶淮南吸了吸鼻子,迟骋不是第一次叫他“小孩儿”,但切切实实这是第一次自称“小哥”。
“那时候我也小,很多该我想到的事没想到,心里只有恨。”迟骋说。
陶淮南伸手去捂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了:“小哥……你别这么说。”
迟骋亲了亲他的手心,拿开他的手:“我差点就没有你了。”
陶淮南还是摇头,说:“不会的。”
“你为什么非得让我走?”迟骋看着他问,“是怕我拦着你?”
他言语间始终还算平静,可陶淮南就是能听出压着的情绪来。
“我们不说这个了行么?”陶淮南带了鼻音,朝着迟骋的方向问,“好不好?”
“说,”迟骋没答应,“我想听。”
房间里明明很冷,陶淮南也觉得冷,可现在他却出了层汗,薄薄地附着在后背上,显得他脆弱。
陶淮南抿着唇,这样的迟骋让他难过。
开口先否认了上次迟骋的话,或者说只否认了一半:“我那时候……没有想死,我想好好活着。”
迟骋没出声,陶淮南又说:“我会很积极地治疗,我爱你,我爱晓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