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在底下收拾东西,把要换的衣服内裤和充电器都装书包里,都收拾好了一抬头发现陶淮南还没起。
“又睡着了?”迟骋站旁边问他。
陶淮南睁着眼睛,说“没有”。
“没有起来啊,”迟骋伸手摸了把他的脸,“赖什么呢?”
陶淮南下巴掩进被子里,说:“你床上香。”
“胡扯,”迟骋掀开被子,“赶紧的。”
陶淮南最后还是被迟骋抱下来的,托着腿一拦,再往地上一放。
“小哥。”陶淮南叫他。
“说。”
陶淮南故意在他耳边问:“去开房吗?”
迟骋把陶淮南喝豆浆的杯子拿去刷了,出来边控水边说:“去吃饭,开什么房。”
陶淮南问:“不开房我睡哪儿?”
“不知道。”迟骋说。
下午那会儿明明不是这么说的,陶淮南哭笑不得,边穿外套边自己嘟囔:“这还带翻脸就不认人的……”
迟骋背上他的包,手上还拎着陶淮南的书包,开门走了,陶淮南在后头跟着。
有熟人上楼碰见迟骋,打了个招呼。陶淮南没继续敲盲杖,握在手里像个正常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