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距离有点近,陶淮南往后滑滑椅子,刚干了点坏事总还是有点说不清的心虚,说“好啊”。
迟骋从洗手间出来,把凡果拨到一边,跟陶淮南说:“我应该去不了太久,你在这儿等我?”
陶淮南说“好”,让他俩快去。
凡果衣服还没换,刚才就是过来报个信儿,催迟骋起床。
他走了迟骋跟陶淮南说:“你上去睡会儿。”
“我一会儿自己上去,不用管我啦。”陶淮南搓了搓脸,说。
“疼不疼?”迟骋低头问。
“什么疼不疼?”陶淮南问。
迟骋手指点了点他喉咙处,说:“这儿。”
陶淮南明白之后脸瞬间热了:“也……还行。”
迟骋笑了下,说:“上去吧。”
陶淮南去了次洗手间,迟骋看着他上去了,放了瓶水在床头,手机也递了上去:“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别自己下来。”
陶淮南一一答应了,迟骋才出门走了。
上午还在学校上课,现在已经在迟骋宿舍了。一天下来陶淮南确实有点累,何况刚刚还被迟骋弄出来一次,这会儿躺在迟骋床上放松下来,也真困了。
迟骋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