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呢,没见过其他人。在一块儿不是不行,但如果是因为没看过别人就这么硬绑成一起的,那不对。”
陶晓东一句句跟他说着,此时的晓东是作为哥哥在跟小弟对话。
“这五年哥找你回来,不是为了让你回来接着管陶淮南,他长大了,不用人管。哥找你是因为这儿是你家,生气也好,恨也好,你家就在这儿,早晚你得回来。”
“现在你回来了,这几年外面也去了,该闯的也闯了,别的人也都见过了。现在你说还放不下陶淮南,那我就信了。”晓东说到这儿的时候挑眉笑了下,问迟骋,“是没碰着更烦人的?烦人精有什么好惦记的。”
迟骋也笑了,说:“也没那么烦人。”
“但是苦哥,我只提一点,你自己在心里想明白。”陶晓东再次认真起来,跟迟骋说,“你说的这个‘放不下’,是因为你管了他这么多年的习惯,觉得他得是你的,看不了他生病他遭罪,心一软就这么地吧。还是另外一种放不下,从心里就换谁都不行,有些词说出来矫情,你明白就行。”
迟骋看着晓东,说:“我明白。”
“不用跟我说,你真明白就行。”
陶晓东手还在迟骋头上,轻轻地摸着,曾经这双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