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们仨一睡就是一下午。
好多个周末都是这么荒废着过的。
“糖葫芦呢?”陶晓东问。
迟骋看了眼冰箱,抬抬下巴。陶淮南看不见他动作, 可竟然也神奇地一致,冲冰箱大概的方向冷酷地抬了抬下巴。
陶晓东“噗嗤”一声乐出来, 站起来路过的时候在俩人头上一人按了下,说:“把你俩装的。”
晓东直接蹲在冰箱前面吃了几颗, 两位曾经的教授实在看不下去这么吃凉东西, 叮嘱了两句,回房间休息了。
“巧克力的好吃啊, ”陶晓东还挺意外,“还行不甜,我还以为得齁得慌。”
陶淮南一听,朝向迟骋:“他又吃我巧克力的了?”
迟骋说:“做的多。”
“陶晓东你有点儿样,”陶淮南都不知道咋说他,“你不爱吃蜜枣的么?”
“我想吃啥吃啥,”陶晓东吃完扣上盖子又放回去,去洗手间重新洗漱,“吃没了。”
“小哥!”陶淮南抓着迟骋手腕晃晃。
迟骋脸上一点表情都不带,可脸上多冷的人心也都让他给晃软了,迟骋说:“哥逗你。”
陶晓东常年没个正经样儿,这两年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