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底下撤出来,老老实实站在一边,“不闹了,别给我整走。”
陶晓东假模假式地意思意思说陶淮南:“你好好的,别磨人。”
“知道了。”陶淮南答应着说。
晓东赶紧走了。
他今年是真的高兴,迟骋回来了,今年没用他去北京接。陶淮南自打迟骋走了之后就没有过现在这个状态,不管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个烦人劲儿是为了哄迟骋也好,或者是因为小哥回来了真变得跟从前似的了也好,总之这很好。
前面几年一个不回家,一个常年有心事,现在他俩这样不容易。
他俩不管多大,在这个家里永远都是最小的,过年能收一摞红包。收完陶淮南都给迟骋了,迟骋揣了起来。
迟骋这几年每年都会给陶晓东转笔钱,说是给哥的红包。
今年晓东收完说:“这么多?”
迟骋“嗯”了声,说:“压岁钱。”
“收了。”晓东笑着晃晃手机。
陶淮南也给哥转了两千。
陶晓东都不忍心收:“你就算了吧崽儿?自己留着吧。”
“那我工资少么不是,没转正呢……”陶淮南也不嫌寒碜,“我奖金一共四千,咱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