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迟骋现在的情绪抚平一些,他沙哑着朝迟骋寒冷,“冷……”
陶淮南满身做出来的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迟骋扯过被子盖住了他。
实在已经没有东西可射了,前面酸胀地发疼。陶淮南下半身像是已经与身体脱节了,汗液,体液,润滑剂摩擦出的泡沫,和射出来的白色精液,混合成脏兮兮的一片,沾在他们之间。两腿重得抬不起来,需要迟骋握着他的膝盖才能不软塌塌地落下去,它们在迟骋手里可怜地痉挛着抖。
每一次剧烈地刺激过后,陶淮南都会挺着腰失声低喊着呻吟。
他们都已经做疯了,想要死在对方身上。
掠夺和占有,给予和包容。
床上开始有更多浑浊的液体,陶淮南双眼失神地呢喃着冷,让迟骋抱他。
迟骋又一次抵着他射进他体内,陶淮南张着嘴尖叫,却因为喉咙太过沙哑没喊出声。
老房子的这个房间,再一次见证了他们刻骨的纠缠和浓烈的爱恨。
这里是陶淮南最依恋的地方,是他的巢。
可这次陶淮南差点死在这儿。
彻底陷入昏迷前,陶淮南喃喃地说了句:“你不要难过了……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