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俩好成那样,都快长一块儿了,咋就崩了啊?”季楠嘴上收不住,问迟骋,“淮南到底咋的你了,你这些年都不回来?”
迟骋不说,不说就得喝酒。
他喝了酒眼睛发红,谁问什么就淡淡地笑,什么都不说。
“你弟你不要了啊?”季楠这几年心里其实都有点不明白,觉得不管怎么生气,迟骋连家都不回一次还是太心狠了。
迟骋还是浅笑和喝酒。
喝了酒就是这样,不搭边的事儿都能抓起来说个没完。也不是只说他俩,谁的事儿都能说一会儿,季楠自己在国外的那些事儿说了能有一小时。
他还要再说迟骋,陶淮南举举杯子,像是开玩笑一样说:“我喝!别再说我小哥了,再说我要急啦,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别发言。”
“那怎么回事儿?你说我听听。”
陶淮南没喝那么多酒,眼睛却也有点红,把那杯酒都喝了,说:“我喝酒了,你不能再问了,反正是赖我,全赖我。”
“你咋这么能护啊?高中那时候你就替迟哥挡酒,现在说也不让。”季楠走过来搓搓陶淮南脑袋,“楠哥帮你说话呢听不出来啊?”
“我可不用,”陶淮南说,“我宁愿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