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陶淮南赶紧摇头,“那我得怎么说合适呢……我怕叫名字你也觉得不爱听。”
“不用跟我说,”迟骋说,“你跟我说不着。”
“能!”陶淮南抓着他衣服的手用力了点,靠着迟骋不松手,“如果我提前知道你回来我肯定哪儿都不去的,不会出去吃饭,早点回家等你。”
迟骋挑眉,侧头问:“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晓东没跟我说你回来。”陶淮南诚恳道,“我真不知道,不然我哪可能还出去。”
陶淮南是真冤,今天属实是被亲哥给摆了一道。
晓东在那屋还不知道把崽坑透了,支着耳朵听动静,啥也听不着。
“他俩不能又闹别扭吧?”陶晓东问汤索言。
汤索言说:“闹不起来。”
陶淮南好好地哄了半天,终于迟骋地肩膀不绷得那么硬了,明显是有了要软化的趋势。陶淮南叫了声“小哥”,还要继续说话,手机在身后响了声。
他没管手机,问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迟骋还没回答,陶淮南手机又连着响了两声。
迟骋不出声了,陶淮南只得拿过手机,不听显得他心虚,陶淮南心里祈祷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