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他听不到,所以耳机一直没摘。
江极平时霸道惯了,这姿势对他来说很常见,走到哪儿都习惯控场。
陶淮南抬抬手机给桌面拍了个照,拍完发给迟骋。
习惯了去哪儿都给迟骋拍一张,也不知道都拍成什么样,不管能不能看清。
“这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用点根烟不?”老板左眼还有残存视力,能看见一点,过来给他们送酒的时候笑着说江极。
江极现在不抽烟,老板给他根烟,他放嘴里咬着没点。手指敲了敲椅子,勾了勾嘴角说:“都是极哥的。”
左边只顾着吃的那男生“噗嗤”一声乐了,配合着说:“火呢?给我个火,我把烟给极哥点上!”
陶淮南也笑了,没说什么,站了起来:“我去洗手间。”
陶淮南没脾气,人也软软乎乎的怎么都不生气,但别人都说他有距离,就差在这儿。他跟朋友们都好,可就像现在,开玩笑的时候别人能配合着接着往上拱几句,陶淮南却不会,只会给自己找个理由先离开一会儿。男生们闹起来没深没浅,陶淮南从来不跟着闹。
他拿着盲杖敲敲点点着朝洗手间走,路过的酒客都会侧侧身或收收腿给他让路。陶淮南摘了耳机揣进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