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给他擦掉额边的汗,拍拍他后背说,“假的。”
陶淮南脸枕在他肩膀上,“嗯”了声。
“醒透了再睡,”迟骋开着灯,让陶淮南眼前能透点亮,“不然又做梦。”
陶淮南缓了会儿已经好多了,深深地吸口气吐掉,按着迟骋的手让他去摸自己心口,说:“吓死我啦。”
迟骋捋捋他后脑勺,说“没事儿”。
哥和迟骋对他来说都太重要了,哪个有任何闪失都不行。他自己可以出意外可以生病,他们不行。
哥和汤哥一块回来那天,陶淮南第一时间就戳破了他们伪饰出来的太、平。
晓东声音哑着,瘦了那么多。陶淮南摸着他的脸,表面上平平静静的,心里早就翻起了浪。
陶晓东是个打不倒的哥哥,如果不是大事儿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出来,他这段时间都没露面,那就是实在情绪崩得在弟弟们面前都装不下去了。
好端端的如果没遇着事不生病,为什么会瘦那么多?
晓东头发全剃了,什么病需要剃头?
晓东嘴严,问也问不出来。哥是真的不想让他知道,陶淮南后来就不问了。
他们总是什么事都不想让把他知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