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待三天吧,后面还有事儿。”
“三天也行了,”晓东说,“你想在哪儿住?咱原来家还是现在汤哥那儿。”
“汤哥那儿吧,”迟骋坐在副驾上,看着车窗外面,“方便。”
晓东看看他,笑着说:“没什么不方便的,咱家东西也都有,在哪儿住都行。”
迟骋还是摇了头,最终也没回老房子。
迟骋提都没提过老房子,也没说要回去看看。那是他住了十多年的地方,现在却半句也不提起。
汤哥家三居室,但有一间改成了书房,所以带床的房间只有两个。
陶晓东问:“晚上你俩住?”
迟骋说:“我睡沙发。”
“睡什么沙发,”陶晓东失笑,“干啥整那么寒碜。”
迟骋说“没事儿”。
陶淮南下课了自己打车回来的,汤索言也自己回来的。晓东让朋友送了菜过来,没想出去吃。
迟骋五年多没回来,虽然一直没跟哥断了联系,可这会儿晓东看着他,不免还是觉得恍然。孩子长得太快了,真快。
除了汤索言之外,他们兄弟仨都喝了酒,不过都没喝多少,就意思意思。
陶晓东说:“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