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迟骋没跟着一起去医院,他只是躺在陶淮南的床上,躺在原本他的位置上,四肢摊开,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陶淮南被带回来就直接回到了床上,坐上来感觉到有个人,顿了下,才慢慢地摸索着避开他缩到了里面去。
他将耳机连上手机,把手机握在手里攥着,不再动了。
两个人竟然默默地挨在一起,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和平地待在一个房间里,没吵也没闹,像从前一样。
陶晓东站在门口看了会儿,看两个人都沉默地待着,没有要吵架的意思。
他皱着眉出来了,汤索言拍了拍他后背无声安慰。
那晚他们就这样睡的,一个躺着,一个坐着睡着了。
陶淮南保持着这个姿势睡了一夜,早上起来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去医院的这一趟,到底还是刺激着陶淮南了。他变得比从前更焦虑,脸上一直带着股不知来由的急躁,他有些慌乱地想做些什么。
在把自己关了两天之后,陶淮南又开始熬着不睡觉,他甚至生嚼咖啡豆,到了晚上他会关着门在房间里光脚来回走,不让自己坐下或躺着。
他和迟骋之间在上一次那场分别一样的对话后,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