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在紧张中疼痛神经无限放大,陶淮南流着冷汗小声地说:“疼……”
迟骋咬了咬他的耳垂,哑声说:“你太磨人了,陶淮南。”
陶淮南用额头抵着枕头难耐地来回蹭,说:“再试试……”
“不试了。”迟骋把他翻过来,擦掉他头上的一小层汗,亲了亲额角。
陶淮南调整了下姿势,拧着一点眉,执拗地说:“你来。”
“不来了,”迟骋笑着捏捏他下巴,又搓搓脸,“不让你疼。”
虽然这晚他们没能让他们之间的亲密更深一层,可空气依然是灼热的。呼吸和体温都烧灼着自己和对方,陶淮南咬着迟骋的耳朵说:“我永远是你的小狗。”
别人如果用狗指代人似乎是侮辱的话,可“小狗”这个词在他们之间太美好了。
一起长大,一起做彼此的小狗。这美好得简直像段小童话。
两个小孩出去总是做坏事,当哥的还不知道呢,哥一天就知道傻乐呵。
小的开学了,大的也出差了。
高三的最后一个学期,一天时间得当成两天过。迟骋一边学自己的习,一边把陶淮南的复习资料都给他整理好。
陶淮南也开始玩命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