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一点也不疼,咬着玩。迟骋不抬头,声音里带着喘气声和略微的哑,回他:“不是你的狗吗?”
陶淮南于是更笑了,只说:“你是我小哥。”
哥在家的时候他俩咬来咬去都不敢出声,陶淮南连呼吸都不敢弄得太重,迟骋说他能哼哼,但是他自己意识不到。
咬完陶淮南觉得有点心虚,他们房间里纸没了,迟骋要出去拿,陶淮南叫住他:“我去拿。”
他小心地拉开门听了听,哥那屋风平浪静的,那俩哥没在说话,好像是睡了。
陶淮南轻着脚步摸去阳台储物柜,哥突然出声:“干啥呢你?”
“哎我天!”陶淮南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啊?”
“我刚要睡着听见你出来了,”陶淮南在屋里跟他对话,“上厕所你偷偷摸摸干什么。”
“我不是怕吵醒你俩么?”陶淮南让他吓得心还砰砰跳,拍拍心口说,“以后这个家里禁止突然说话,陶晓东。”
“那我说话前还得打个报告?”陶晓东失笑,“我要喊一嗓子‘报告’更得把你吓一蹦。”
“小南别理他,”是汤医生的声音,“去吧。”
“汤哥你管管他!”陶淮南还站在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