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第二节 课开始鼻子就不通气了,在旁边使劲吸鼻子,迟骋看向他,低声问:“怎么了你?”
“没事儿,”陶淮南揉揉鼻子说,“鼻子有点堵。”
平时撒娇磨人那都是闹着玩的,想逗迟骋笑笑,想让迟骋哄他。真难受了就不闹了,中午自己主动让迟骋带他去校医院拿了药,晚上回家也自己躺好了不出声,不耽误迟骋复习,毕竟都快考试啦。
迟骋弄了杯热柠檬水给他,放了点蜂蜜。陶淮南就坐在穿上吸吸溜溜地边吹边喝。
“难不难受?”迟骋问他。
“不难受,”陶淮南摇摇头,“你学你的,我自己待着。”
“没什么学的,”迟骋坐在他旁边看了他一会儿,“想不想吃东西?”
陶淮南还是摇头:“不想。”
陶晓东一口毒奶把陶淮南奶上了,迟骋写作业的时候陶淮南脸冲着墙戴耳机小声给他哥发消息。
—“陶晓东!陶晓东陶晓东!”
陶晓东回他:马上回去了,想我了?
—“我感冒啦,都是你念叨的!你嘴太厉害了!”
陶晓东:那你也真是不争气。
—“你不念叨孩子孩子不能有病,你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