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这样闹闹吵吵的场合他第一次参加。迟骋什么都不管他,喝酒也没管。
两张大床拼到一起,八个男生围着坐成一圈。后来小群里其他那几个男生也过来了,床差点坐不下了,都挤着坐。
以后入了社会的酒局都少不了,但那种和现在这个年纪小伙伴之间凑在一块逞能试探着喝酒还是不一样的。
这样的晚上是混乱的、放肆的,可也带着股年轻的纯真。
男生们凑在一起还能有什么说的,说说自己初中时的那些情史,说说自己暗恋过的小姑娘,或者不要脸地说说看过的什么片,喜欢的身材。
有个男生坐在另一个男生身上,模拟着片里的姿势和腔调,“啊啊”地瞎疯。
“你别等会儿给沙子整起来,”季楠指指他俩,“沙子可不管那事儿,直接给你就地正法。”
“靠!”男生疯够了下来,眼神扫了一圈说,“我不跟他就地正法,我要正法我也得找个帅的,这屋凯哥楠哥迟哥淮……淮南算了,下不去手,前几个我都可以呢。”
“啊你恶不恶心,呕呕。”季楠嫌弃得要吐了,“你别膈应我,凯哥楠哥迟哥都看不上你。”
陶淮南更嫌弃,胳膊往旁边搂着迟骋:“别带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