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两个被担架床推进来的,听人说肠子都漏出来了,身上被刀戳了好多窟窿,都是附近那所高中的学生。
所以在陶淮南的印象里,好学校和差学校天差地别,之前那些天他不怎么敢提这事,因为事实摆在眼前已经没办法了,只能自己在心里发愁。现在终于又有了机会,他想让迟骋去附中。
迟骋这些天都不正眼看他,天天也不怎么和他说话。
陶淮南被冷落着,也不敢凑到人身边去,多数时间只能自己听手机或者摸摸书。迟骋学习的时候他坐在旁边,不敢说话了,只能静悄悄地陪着。
偶尔陶淮南会小心地叫叫他:“小哥。”
迟骋冷冷地应一声“嗯”。
“你歇会儿啊?”陶淮南往他手边放杯西瓜汁,“你喝吧,可甜了。”
“放着吧。”迟骋不抬头,只说了句。
陶淮南于是再次坐回来,挪挪蹭蹭地挨上迟骋,动作时胳膊蹭着胳膊的距离。
但迟骋看来还是没想理他,往外动了动,不跟他贴着。
陶淮南抿了抿唇,不再乱动了。
他俩有段时间没闹过别扭了,现在迟骋发脾气的次数很少,他比从前平和多了,陶淮南也不太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