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候不可能不迁怒,这俩小的向来是一伙的。
陶晓东没在客厅待,回自己房间床上坐着了。最近联系了好多朋友等着办事儿,家有这么大孩子的他来回打听学校的事儿。手机上一溜消息还没回,但他也没什么心情看。
迟骋从客厅走进来,陶淮南没跟着。
陶晓东看见他心里堵,懒得抬头。
迟骋走过来坐在地板上,挨着陶晓东的腿,叫了声“哥”。
陶晓东还是不抬眼,一直看着手机。
“你打我吧,哥。”迟骋胳膊圈着膝盖,跟陶晓东说,“我或许不是你亲弟,但你是我亲哥。我做错了你打我天经地义的。”
陶晓东这才把视线落他身上,看着迟骋的头顶,半天之后才“哟”了声:“作弊了啊?你弟给你写稿了?”
“没有。”迟骋抬头看着他,“我不会说话,哥你别生气了。”
他俩肯定得聊一次,不管陶晓东打不打他,迟骋这个歉是必须得倒的,不管他出于什么原因,终究还是做错了事。
陶淮南没偷听他俩说话,回了自己房间。对迟骋来说这样和别人坦诚地聊天很难,他连对陶淮南很多话都不会说出口。他跟陶淮南之间有话可以不说,陶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