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他说了,把他后面帽子扣上,捂严严实实了才牵着出了门。
被捂得这么严实了等到了店里也还是咳嗽了半天,坐那儿捂着嘴闷声咳。迟骋拍拍他后背,给他接了杯水。
“小南体质有点弱。”黄哥晃悠过来,拿了板含片给陶淮南。
“嗯,一到冬天就咳嗽。”陶晓东刚回来,今天没排客户,他下午还得出去半点别的事儿。
陶淮南往嘴里放了一片,冒凉风的。
“我昨天听你嫂子唠嗑,”黄哥看看俩小的,跟陶晓东说,“怎么着,小迟准备上哪儿念啊?那几个好学校都不打算去?”
“没定呢,再说吧。”陶晓东也看看他俩,“到时候看他想去哪儿。”
“那小南怎么整?”黄哥问。
“回盲校吧。”陶晓东说。
黄哥还没等说话,迟骋也像是要说话,陶淮南最先出了声:“我可不要。”
陶晓东说他:“别任性了小崽儿,高中你不能还混着过,你也得高考。”
“我不去盲校。”陶淮南皱着眉,往迟骋身边靠靠,“我还得跟着我苦哥呢。”
“那也得你能跟住啊,”陶晓东眼神里也有点不忍心,但也不可能一直容着他俩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