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他好好的。结果迟苦为了回来故意让他爸打,陶淮南心里难受死了。生气也就是最初听见的时候气,没人比陶淮南更明白迟苦为什么急着回来,比起生气陶淮南更多的就是疼。
没着没落的情绪把陶淮南心都撑满了。
再着急也看不见东西,小瞎子只能让迟苦给他摸摸都哪儿打坏了。
迟苦让他磨得脑子都快炸了,只说:“起来,离我远点。”
陶淮南不管他那事儿,两手一伸罩住迟苦脑袋,从额头往下摸,眼眶那儿麻麻赖赖一个不平整的痂,陶淮南用拇指轻轻碰碰:“这个痂好厚。”
迟苦说“没事儿”。
陶淮南的手心托着迟苦的脸,手指头一点一点地摸,手心热乎乎的,弄得很痒。迟苦还是受不了他了,站起来挪了个地方坐。
陶淮南也跟着挪到沙发上,听电视的时候手往迟苦衣服里伸,去摸他后背。
“陶淮南。”迟苦反手抓住他的手往外一扔,烦得直咳嗽。
“你喊什么,”陶淮南皱着眉,“你又不刺挠。”
陶晓东在沙发另一边看着电视,看他俩在那儿闹看得成开心了,这俩打小就这样,一个缠人一个躲。
其实就是没长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