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捋着墙往厕所去,想着如果明天还是这个状态的话那就请个假。太难受啦,还不如在家躺着,这状态来了也听不进课。
在水房突然被人扯了一把衣服的时候陶淮南是真丁点都没反应过来,这个时间按理说厕所没人,他也没防备。
“谁?”陶淮南在墙上撞了一下,稳住自己之后问。
对方没出声,只是往他脸上喷了口烟。
陶淮南本来就不舒服,这一口烟喷过来让他泛起一阵恶心。往下压了压那股往上翻腾的恶心,陶淮南拧着眉说了句“滚”。
可能是他这个字把对方激怒了,陶淮南听到了一声讥讽的笑,随后就感觉到自己身上湿了一片,好像是被泼了水。
到了这种时候他是躲不开的,陶淮南很清楚。他最该做的就是靠墙站着不动,安静地等恶作剧的人玩够了兴致散了自己走开。
然而最近他本来就积攒着深重的沉郁,对迟苦的担心和今天本来就带的不舒服,让陶淮南的烦躁值冲破了顶,彻底压不住了。
他冲着前面骂了句:“不敢出声的垃圾。”
又是一道水痕甩上他的脸,布条刮过脸上的时候,陶淮南知道对方手上拿的是拖布,甩自己水的应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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