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人一个帘子遮着算是独立空间。
哥去取报告单和找医生说话,陶淮南吊着退烧针,另一只手拽着迟苦不松手。
迟苦问他:“谁打你了?”
“我不知道。”陶淮南想摇头,刚一摇就停了,一动就头疼。他也顾不上谁打不打他的事了,扯着迟苦问,“你咋回来的?迟志德呢?”
迟苦又问他:“几个人?”
陶淮南皱了下眉,小声反抗:“问你话呢,你咋回来的?”
迟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凶巴巴:“问你呢,几个人?”
陶淮南现在听见迟苦凶他就觉得满足,太舒服了。他说:“应该就一个,我听着就一个,哎别管了。你是偷着跑回来的吗?迟志德不得找你吗?”
“听得出来是谁吗?”迟苦又问。
陶淮南一句自己想听的都听不到,有点着急,鼻子又不通,晃晃迟苦的手问他:“你是听不到我问你吗?”
迟苦满脑子就这一件事,问不出什么来就坐在一边不说话了。
陶淮南现在也不介意他不回话,也不介意他凶,迟苦回来了,这就是最好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