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
“你别去。”陶淮南抓着他不放。
“没事儿,”迟苦推开他手,又跟他说,“只要你坐着别动就没事儿。”
迟苦坦坦荡荡就出去了,陶淮南一动不敢动,怕自己碍事又变成迟苦的麻烦。
漫长的十分钟,陶淮南坐在座位上手都抖。
迟苦再回来的时候有点喘,用手背蹭了蹭耳朵后面,陶淮南伸手过来摸他,迟苦往后让了一下,说“脏”。
“你干吗去了?”陶淮南低声问。
迟苦抽了张纸按着耳朵一处,说:“没干吗。”
“你是不是又出血了?”陶淮南担心得脸色都不好看了。
这么多天俩人头一回说这么多话,迟苦也没再冷着脸,跟他说:“没事儿。”
过会儿走廊嘈嘈杂杂的声音移了过来,就在他们班门口。听着声音有不少人,陶淮南怕迟苦吃亏,甚至想要给哥打电话,被迟苦拦着了。
结果一帮人在门口哄了一阵之后散了,没再怎么。
陶淮南松了口气,脸枕着迟苦放在桌上的胳膊,睫毛颤啊颤的:“吓死我了……”
迟苦没推开他,让他枕着胳膊,又说了遍“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