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苦回头,见陶淮南边慢慢走着边用手背擦汗。
“快点。”迟苦不让他停下来。
“跑不动了……”陶淮南喘着气,觉得胸腔都疼,“我不跑了。”
“这才半圈,”迟苦皱着眉,“别懒。”
陶淮南平时使使劲能跑一圈,今天才一半就说累。陶淮南边喘边说:“我今天吃太饱了?真的跑不动啦,喘不过气。”
他向来理由多,迟苦不跟他啰嗦,接着跑了起来。
他速度不太快,陶淮南能跟得上。但是今天真的累,没骗人。
勉强跟了一段,喉咙和胸口都疼,心里也别着劲,跟迟苦有点不高兴。从小就是迟苦管着他,但有时候真的管得太严了。陶淮南多数时候都听话,可毕竟还是小孩子呢,有时候累了疼了也有点小情绪。
路过一处唱歌的老人团,等迟苦发现陶淮南没跟着他的时候都过半天了。
迟苦一回头发现陶淮南人没了,当时就拧起了眉。
按原路跑回去发现陶淮南站在斜坡上背倚着一颗树,呼哧呼哧喘着气,由于跑步脸胀得红,这会儿绷着下巴,眼见着是有情绪了。
迟苦站在斜坡上,离着陶淮南大概十米远的距离,就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