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张张嘴,鼻子底下又挂了层小汗珠,慢慢说,“……就我不会。”
说完这句就不说话了,抿着唇慢慢松了手。
他知道班级里别人都会了,他是班级里最笨的那个,是最胆小的那个。
陶淮南站在原地,脸蛋晒得通红,大眼睛往下垂着,用盲杖在地面上一下一下无意识地轻轻点着。
体育老师见他俩站这都不动,从那边走了过来,握着陶淮南持盲杖的手,边教边带着他往前走。
陶淮南侧了侧头,没听见迟苦跟上来的声音,回过头慢慢被老师带着去前面了。
因为这个事,陶淮南一整个下午都闷闷不乐。
体育课下课是排队回去的,他抓着前面人的衣服,乱糟糟的脚步声都在一块儿,他听不出来前面人是不是迟苦,也不敢碰人家,只能抓着一个衣服边。
到了教室不知道该往哪走,被人拉着手腕带到了座位上。
这个是迟苦,听出来了。
迟苦总是不说话,这次陶淮南嘴也闭得严。
陶淮南其实没那么介意被嫌弃,体育老师因为他不会走路的事说过他好多次了,陶淮南并不在意。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可没多么放在心上。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