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质问了出来。
急着回家回宿舍的吃瓜群众也不急了,有的甚至过分地坐了回去,就差手里抓把爪子儿了。
沈遇书面无表情地看着徐双宜,冷淡而沉稳地说:“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把我伤成这样,但把你弄着这样,一定是绰绰有余。”
徐双宜能这么清楚,一定是在刚进颜家的时候,被收拾过的啊。或许颜家那位掌权人,就是借此机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去了精神病院。
他们说着不明不白的“暗语”,吃瓜群众们只以为是一盆豪门姐妹“她爱他,他爱她,她爱他”的狗血。
“你!”徐双宜满眼藏不住的不甘,“你不想知道她在哪儿?她回家了!”
沈遇书倏地变色:“你说什么?”
徐双宜露出点笑:“她和颜叔叔聊了很久,又离开了。”
沈遇书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戾气才没触犯他日日接触的法律。
他倏地笑了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徐双宜,一字一句地说:“那又如何?就算她消失了,你所渴望的一切,仍旧是她的。”
这几乎是徐双宜的命门,她想要永远享受这样的生活,就算她妈妈正处在水深火热里,她也没想劝她逃离这个荣华地狱。可是,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