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准备讨好追求对象的家人了?”
凯撒风里雨里跟了她好几年,可不就是家人?将它送走那次,就是因为自己发作时打伤了它,后来它自己“翻山越岭”地跑回来,它在发作,就是把它关在门外了。
算起来,凯撒才是跟她跟得最久的“男性”了。
“是啊。”沈遇书很自然地接上话,又更自然地凑过来在她唇角亲了下,说:“期待我也成为了学姐家人的那天。”
颜姝回去放狗,闻言扬声道:“学弟的期待注定要落空了。”
落空吗?
沈遇书低头把切好的吐司摆盘,随后将锅里的意面捞起来,想起昨晚某人四露的马脚,忽地笑了下。
可不一定。
几分钟后,不见其狗,先闻其声。凯撒吠叫着冲进沈遇书家,大脚踩得地板都在发颤。
冲到他面前,反倒乖巧坐下了。
早餐已经在桌餐桌上,沈遇书去拿了罐头给凯撒开上,还特意买了个饭盆,粉蓝色的,有两只白色狗爪。
挺可爱。
颜姝挑了下眉,凯撒在家里吃饭的碗就是让阿姨随便带的一个路边摊大号不锈钢盆,一到饭点,凯撒用爪子敲盆敲得“乒乓”响。如今历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