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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只剩后调的香水味与某种烈性的费洛蒙缠在一起发酵,变异成了一种难以明说的新型味道,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信息素强势地顺着人鼻腔往上涌,而后去的不是肺里,是脑子里,和某些器l官里。
沈遇书强制自己退开两寸,在颜姝的耳后嗅了嗅,轻声说:“今天的味道很好闻。”
颜姝富有侵略性的目光掠过他略有棱角的唇和起伏不定的喉结,递给他一个能把人七魂六魄都绞在一起的眼神,似笑非笑地说:“原来学弟是自己喜欢才送给我的啊?”
她身上的香水,就是那晚上沈遇书让沈殊白代去送给她的,沈殊白确实是调香高手,区区一滴香水,也能达到某种不可说药剂的效果。
黑夜里,沈遇书亮极了的眼珠闪了闪,意志薄弱地克制着问她:“手脚的伤好了吗?”
“这个时候问这个……”颜姝从善如流地抓上他衣襟,在吻回去之前,耳语似地接上:“有点不合时宜啊。”
下一刻,她猝不及防地被沈遇书突然抱了起来,往楼上走,可怜这客厅还未被人看清到底长什么样,他们就转战到了卧室。
刚接触到柔软的被子,恶狼就扑了上来,颜姝当然不会让自己就这么受制于人。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