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您可不一样。”颜姝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凯撒,“今天又是为什么?”
颜城仍旧看着她,缓慢说:“她不该诋毁你妈妈。”
“妈妈……”颜姝一顿,而后似叹息地说:“有时候我真搞不懂您,一边叫我回来,一边提防我,还一边和我互相折磨,您不累吗?”
离开颜家的九年里,在她才13.4岁的时候开始,每到过年过节,或者某些特定的日子,他总要打来电话刺激她的神经,就好像——
要把她变成他那样。
还好,她有妈妈在,妈妈一直在看着她,一直在管着她。
颜城沉默了,她突然笑了起来,撑着脑袋侧坐着,悠悠道:“害怕自己女儿的感觉不好受吧?”
是的,他怕她。
害怕她有朝一日扒了他在外苦心经营的人皮,将他禽兽的原型昭告天下。如此在意形象,在意外界目光的人,最怕的就是他日积月累的伪善被人窥破,把他暴晒在阳光底下,受人唾弃。
这也是极度自卑下,滋生的另一个极端人格。
她唯一不太明白的是,他对徐双宜的态度,一切的行为都表明他很喜欢很满意徐双宜这个“女儿”,却在自己回来的时候,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