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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姝顿了顿,而后打开车门上车,摸了摸后座委屈等待的狗头,启动车子,没再往外看一眼。
开出楠大范围,她倏地冷了脸,握着方向盘的手在轻微颤抖。
半个小时后,车开进颜家庄园,远远望去,别墅里灯火通明。
佣人们被照例被屏退,只有管家守在别墅大门外。
颜姝推门下车,把车钥匙扔给年近半百的管家,管家欲言又止,她嫣然轻笑:“怕什么?我看得还少了?”
可惜,进门的时候,好戏差不多已经收场,只剩下一地狼藉。
在外斯文儒雅的男人,衬衫扣子崩开两颗,镜片玻璃挡住的双眼戾气未退。角落里的女人哭得风韵不再,蓬头乱发,狼狈不堪。
凯撒一进门就警惕地竖起了一堆黑色兔耳朵,背上的毛也像刺猬一样竖起,喉咙里发出警告的低吼。
颜姝从颤抖的女人身上收回目光,摸了下它的脑袋,轻笑:“爸爸宝刀未老嘛。”
颜城正了正衣领,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像在审视,而后笑了出来,“阿姝回来了。”
颜姝解了凯撒的牵引绳,悠哉悠哉地越过狼藉坐到沙发上,再次看向惨不忍睹的女人,“怎么?不想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