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提到她妈妈就会激动发狂,如今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与他谈论妈妈,如此打消了颜城最后的怀疑。
颜姝跟着他坐到斜对的单人沙发,半点不尊敬地翘起腿,懒散地往后一靠,不太走心地说:“真的不用担心,我什么都没有,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妈妈的相机?”
她整个就是明目张胆的敷衍,反正要她是犯人,警察肯定不会信她这幅德行下的供词。
颜城眉心难掩疲惫,一看就是久未休息好,眼底在这种疲倦下,总算露出两分颇具人情味的“痛色”。他看着自己的女儿,他们之间的隔阂仿若一个大西洋,再也没有漂洋过海的可能。
不过半分钟,他就将画皮的破绽缝补好,公式化的温和语气:“不管如何,你姓颜,以后的颜家该由你来背负。”
略顿,他又道:“邵扬你见过了?他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你们结合,私生活可以互不干扰,利益上一定会最大化,更何况你们也是一起长大,多少有点儿情意。”
颜姝毫不客气,“谁和他有情意,接手颜家可以,别插手我私事。”
颜城半点不退让,话里毫无温度,“和谁玩儿都是你的自由,婚必须结。”
颜姝蓦地抓紧沙发扶手,到底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