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她的嘴一说,总能变成似有似无的调戏,调戏中还能诡异地给人这话里有两分真情的感觉。是男是女都扛不住,当真就输了。
温玉哎哟一声,跑到她身边看照片,边说:“可别调戏我,小心哪天真赖上你。”
话落,她又问:“你什么时候报道啊?”
“周一。”
颜姝关了相机,回屋磨咖啡,凯撒摇着尾巴紧紧跟在她身后。
客厅里有一张专门用来吃茶点的条形桌,桌上的棕色玻璃瓶里闲散地插着几只野玫瑰。咖啡刚端上桌,她的手机便振动了起来。
瞅了眼来电显示,她眼里明显划过一丝浮躁,点了接通,“有事?”
手里搅拌着咖啡,没有放糖,她端起瓷杯喝了一口。苦涩直达舌根,强烈地刺激她的味蕾,她却着迷于这般苦味,提醒着,她是一个一个有味觉有感官的,活人。
温玉瞧见她的表情,大概猜到是谁的电话,默不作声地保持了安静,搅拌咖啡的勺子都不敢碰到杯子。生怕发出一丁点声音,就会引爆那定时炸.弹一样的人。
电话是颜姝爸爸颜城打的,他说:“什么时候和邵家那小子见一面,把你们的事儿定下。”
他语气仿佛在吩咐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