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荀周有点儿被她浪到了,无言了半天:“你对象知道你在外面都这样吗?”
正巧,沈琅搁在桌旁的手机屏幕倏然亮起,收到了条肖闻郁的短信:
【明早到。】
沈琅问他:【是哪一趟航班?明天我去机场接你。】
很快,肖闻郁的回复又至,简略的四个字:
【我来见你。】
翌日下午两点,恒新将召开临时股东会。就在前一天,肖闻郁在伦敦的收购堪堪结束,董助订了机票紧赶回来。
飞机抵达航站楼时,已是上午十点。
沈琅前段时间的项目告一段落,今天请假在公寓,正好等肖闻郁回来。她起床起得晚,等洗漱完,意外地接到了沈立珩的电话。
自从沈立珩在收到股东会的会议通知书后,就处于一种难以置信的躁郁和荒诞感里。
他虽然如今在恒新势弱,但公司留下来的老人有一半是他这么多年培养扶植上来的,现在恒新要拓宽海外市场,不能够只靠新势力,还可能需要他手里的人情。因此,即使肖闻郁想动他,也应该权衡当下的利弊。
从去年开始,恒新的新旧势力就在暗地里拉锯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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