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不曾有过交集。
对面酒店的灯火透过落地窗散落进来,肖闻郁眸光幽微,沉寂半晌,回她:“我很想她。”
沈琅并不在意。她边抬眼看长廊墙壁上挂着的艺术插画,边随口问:“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良久。
“很特别的人。”
这样的形容太过俗套,沈琅从别人口中没听过一百句也听过五十句,她把这当成段普通暗恋的倾诉开端,不甚上心地等着下文。
沈琅的呼吸声平缓轻微,像近在咫尺。肖闻郁敛合起眸,脑海中异常明晰地浮起她看人时的目光。
骄矜,狎昵,漂亮的眼尾上挑着笑。
肖闻郁:“她很聪明,和很多聪明人一样,她知道怎么和人相处中趋利避害,独善其身。”他声音平静,起伏涌动的情绪都被按捺在内里,疏淡继续,“但却不够洒脱,有时会因为自己的恻隐心,帮了不该帮的忙,救了不该救的人。”
这个爱情故事的开头和想象中有点不一样。
顿了顿,沈琅的目光从插画上收回来,忽然心里不轻不重地挠过一丝微妙感。
这种感觉像似曾熟悉。
“你说的这个人,聪明但优柔寡断,善良但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