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肖闻郁的脚步停了。
沈琅被他牵着手,腕际一紧,随即被拉到他面前,也跟着顿足。
而后,肖闻郁一言不发地逼身过来,与她平视。
沈琅的目光从他疏长的眼睫扫落下去,对上那双直勾勾盯着她的漆黑曈眸,听到他开口:“沈家以前能给你的,现在我也能给你。所以在我这里,沈家原来给你的身份地位不是衡量你是否高贵的标准。”
沈琅的高贵无关物质。
她在他的圈子里天生高贵。
沈琅微怔。
“我不是为你低头妥协。”肖闻郁道,“是我想对你低头。”
也只对她低头。
另一边,老林球打到一半就累得汗流浃背,坐上了球童开过来的代步车回到休息亭。
老林边擦汗边摆手:“打不了了,伤筋动骨了。”
常泓损他:“哪儿能伤筋动骨啊,老林你最多也就伤肉动膘了。”
说完他算了算,两人连二十杆都没打够,还只进了两个洞。换了任何正常的一组,成绩都不至于这么惨。
“没想到我输了人生,还输了球。”今天单身老男人常泓受尽打击,一眼瞥见旁边熟悉的球童,诧异问,“你不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