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她此时除了轻松外,还有些微不可察的惘然。
习惯是件挺烦人的事。
她罕见地向他服软,肖闻郁却没应声。
沈琅见他定定地盯着自己,少顷,随手将笔电连着工作台一起推到一旁,逼身过来,挨近了。
肖闻郁伸过手,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脸,问:“很难过?”
“没有难过,”沈琅挺坦诚,“有些事自己心里承认是一回事,说出来让人知道又是另一回事,我就是有点……不太习惯。”她喝了点酒,鼻息带着微醺的酒意,语调暧昧地卖可怜,“怎么办,我就要无家可归了,你要不要带我走?”
肖闻郁看她,深刻的眉眼轮廓浸没在车窗外影影绰绰的光色下,情绪如暗涌。
他不说话,沈琅也就没继续这个话题。她闲不住地搭上他肌理流畅的小臂,顺着摸到他质感冰凉的腕表,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感受到沈琅撩拨般的触碰,下一刻,肖闻郁猝然绷紧了臂腕,随即反扣住她的手。
车后座的位置舒软而宽敞,两人中间隔着道中央扶手,肖闻郁垂眸扫过一眼,按下升降钮。扶手降落合起,后座成了躺卧无阻的长榻。
沈琅见他俯身抵过来,睫羽低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