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我的助理自杀,我发现我能做的很徒劳,甚至想不出以后要自保的办法。那时候我才知道,不管是从心理上,还是从生理上,我都需要接受自己不是大小姐这个事实。”
说话间,肖闻郁见沈琅轻轻翻过手腕牵住了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捏他的手指,语带笑意:“所以我逼自己了一下,去体验一段时间属于自己的生活。”
“……”
所以她去住了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肖闻郁一瞬不瞬地注视她,眸光晦暗。没接话。
沈琅可惜:“住了以后我才发现,想要改掉我娇生惯养的毛病,实在太难了。”
由奢入俭的励志故事没发生在她身上,沈琅住了两个月就搬离了地下室,重新住回了她的复式单身公寓。
今晚沈琅索性一个劲儿地坦白完了,她打完同情牌,笑得眉目流转,软着尾音道:“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让你心疼心疼——”
最后的那个“我”字蓦然被堵在了唇舌间。
肖闻郁没忍,吻过来的力道很重,沈琅被他掐着下巴吻过来,还没觉察出到底是麻还是疼,上唇就在唇齿交缠的缠绵间被含着厮磨吮咬了遍,他毫不客气地欺舌进来,越吻越深。